第二十三章：相思本是无凭语
来啦，来啦。
说了要勤奋一点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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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铁二等座内。
南京看了一眼眼底发黑的苏州，皱眉道。
“昨晚没睡好吗？”
南京伸手将苏州揽了过来，靠在自己的肩上。
“走得急没买到商务座，要是没睡好就靠着我睡一会吧。”
谁知，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姿势，苏州就跟触了电一般，整个人一下子弹了起来，膝盖还磕到一旁的把手，痛的他龇牙咧嘴。
南京急忙弯下腰查看。
“做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。”
说罢，便要伸手去挽苏州的裤脚仔细查看。没想到苏州一把推开南京，涨红了脸，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“不，不用了，我，我自己来吧。”
南京缓缓地直起身，金丝眼镜垂到鼻梁，乌黑的瞳仁，探究的眼神仿佛要将苏州洞穿。苏州转头看向窗外，一颗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
南京虽然不明所以，但也没说什么。就在此时，电话响起，南京拿起手机一看是深圳便接起了电话。
“喂，阿圳。”
一听是阿圳，苏州浑身一颤，立刻转过身来看向南京。
“嗯，上高铁了。不打紧，这次走得急，买不到商务座也没关系。”
苏州拉住南京，低声说道。
“是阿圳吗？”
南京点了点头。苏州指了指电话急道。
“放外音，我也要听。”
南京皱了皱眉，拒绝了苏州的要求。苏州急得扒住南京凑近手机仔细听着。
“这次没好好招待你们，等下次，一定带你们好好看看，我可不是那样的……”
听着后面小到近似嘀咕的声音，南京轻笑道。
“不是说了吗？阿北不会介意的，一直戚戚在怀，可不是你的风格啊。”
“切……我只是确认一下。”
一番寒暄之后，深圳紧张地蜷缩起双手，小声确认道。
“昨天……你说的，都是真的？”
南京沉了沉眼，记忆回到昨晚。
一听南京说男子并非什么能人异士，深圳急得上蹿下跳。
“啊呀急死我了，你就别卖关子了。赶紧说吧。”
南京微微一笑，继续说道。
“那男子虽然不是什么能人异士，但是阿圳，我的神识确实在他的体内。准确的说，是在你一千七百五十六万人里面。”
这下，不知是深圳懵了，连广州和苏州都一脸迷茫的样子。南京继续解释道。
“我的神识会依附在这个城市的核心支柱之上，一开始进入深圳感觉到神识很弱，就是因为我的神识分散在了这一千七百多万人里面。被分成了一千七百多万份，我自然感知不到了。”
深圳立刻追问道。
“那为何你现在又能感知到了，还顺利回收了呢？”
广州喝了一口茶说道。
“应该是和昨天那个男子有关吧。”
南京点了点头。
“不错，那男子绝望的情感牵动了神识，让我能够顺利感应。”
苏州接过话说道。
“所以，你刚才站在那是为了回收那一千七百多万份神识？”
“嗯。”
苏州撑着下巴，看向深圳，也是不可思议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南的神识依附在人类的身上的，这说明了什么？”
深圳还在懵逼状态，广州也是一副深思的模样。南京微微一笑。
“两位也不必深究，也许这也说明不了什么。神识脱离了本体自然也诞生了属于它的意识，我亦不知背后的含义。但有一点我倒是想和两位分享一下。”
“什么？”
南京负手而立，缓缓地走到栏杆边缘，放眼看去。
“刚才神识回到体内，我也成功地感受到了它们传来的一丝情绪。”
“情绪？神识会有情绪吗？”
深圳伸手点在自己的额头上，看着指尖淡黄的神识，一脸不可思议。
“与其说是神识的情绪……不如说是你的子民的情绪残留。神识依附他们已久，沾染上一些也可以理解，也正是因为如此，阿圳，我才羡慕你。”
此刻青翠团绕，微风沁心，南京的声音在梧桐山顶上显得分外空灵。
“那些情绪里面，虽有一些灰暗消极的个别。但大多数情绪都是一些积极向上，生机勃勃，平安喜乐的情绪。这些，是我在阿苏以及我自己身上感受不到的。”
听了这话，深圳更是一头雾水。
“什么积极向上啊，阿南，你怎么越说我越听不懂了？”
苏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啊呀，说白了，就是说你的子民精气神好啊，积极向上，有冲劲，生活得也十分快乐，虽然有个别比较消极的，但整体说来，大部分人都是充满希望努力生活的！这一点，我和阿南就没有。唉……”
苏州看向广州颇有些无奈。
“摊上个反应慢的媳妇，辛苦你了阿广。不过，有一点我可不服气啊。”
苏州又将矛头对准南京。
“你刚才说我和你没有这些，这一点我可不承认啊。你自己不在乎躺平养老，我可不是这样的啊，我的子民也很拼的好哇？”
南京哭笑不得。
“不要捣乱。”
一直沉默的广州开口道。
“我可以这样的理解吧。你的神识只会依附在一个城市的核心之上，你是想说，阿圳的核心就是人才……对吗？”
南京微微一笑。
“精妙！”
听着电话那头深圳不确定的声音，南京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还想不明白？阿圳，虽然那天出了那样的事情，但我想告诉你，你的子民生活的很好，很认真。尽管有一些波折，有一些坎坷。但每个子民来到你的身边都是怀揣着希望与梦想的，在这一点上，你已经让很多人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的。谁都有可能做的不够好，一碗水端平更是一件不可能事情。”
苏州和南京拉开了一些距离，看着他垂下的金丝边莫名地充满着异样的蛊惑力，苏州莫名其妙地响起了昨晚看的小说，立刻红了脸。
那边的南京没发现苏州的异样，继续和深圳说道。
“只要你爱你的子民，他们便会给你最真诚的反馈，你最大的宝藏，就是他们！”
深圳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真的吗？”
南京轻笑一声。
“如果你还想不明白，就去问阿广吧。”
“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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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来了，苏州为什么会紧张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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