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：【金陵*姑苏】凌波不过横塘路
城市拟人
多cp
主：苏州*南京 副：北京*上海
如有冒犯，实在抱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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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鸡湖畔，灯光点点，湖面上仿佛戴了一条简单的珍珠领约。绛蓝色的天空像是泼墨后的大肆晕染，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片天空。
众人坐在金鸡湖畔，吹着晚风，享受着夜晚的宁静。
看着面前的苏州中心，北京忍不住吐槽道。
“阿苏啊，怎么我们俩的地标建筑都要建成……这幅模样呢？”
上海笑着嘲讽道。
“你是说裤衩的模样吗？”
北京一脚揣在上海的小腿上。
“就要你多嘴！”
南京搂紧了怀中的苏州，嘴角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提醒道。
“马上灯光秀就要开始了，你们俩歇歇吧。”
只听一声巨响，光彩夺目的烟花腾空而起，宛如在黑色的幕布上释放出华丽的翡翠留苏，天空万紫千红，千姿百态的烟花穿过无边的黑暗让人眼花缭乱，惊心动魄！
苏州转头一看，发现盛满漫天流光的远方，成百上千架无人机缓缓升空。而自己的旁边是戴着金边眼镜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沉思什么的南京，他的身后是绚烂而盛大的烟花。
感受到苏州的视线，南京转过头来看向苏州，流光的异彩反射在苏州的眼里。南京皱了皱眉，伸手覆上了苏州的双眼，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苏州不明所以。
“怎么……”
南京的气息就喷在苏州的脸上，苏州的脸颊微微红了，忍不住闭上了双眼，仰起头来。
南京的掌心传来苏州睫毛扫过的柔软触感，眼前的苏州娇憨得过分，一副索吻的样子。他忍不住轻笑出声，低头覆在苏州的耳边说道。
“想我吻你？”
苏州伸手扯下南京的手，脸上染上一层绯红。可南京如切如磋，如琢如磨的面庞就那么映入苏州的眼前，琇莹如星的双眼将苏州眼中的眷恋尽收眼底，到嘴边的话语又咽了下去。
南京再次伸手抚上苏州的双眸。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黑暗袭来，紧接着唇上便传来柔软的触感，耳边南京低沉的话语也柔柔地缠住苏州的耳蜗，痒痒的，搔动着他愈发跳动的心脏。
“眼睛……还好吗？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吗？
想到这儿，苏州心中一阵甜蜜，过去的伤痛在此刻也似乎渐渐淡去，刚想热情地回抱住南京回应他的吻。身边突然传来上海和北京调笑的声音。
“啊呀，我们在这儿是不是不合适啊。”
“显而易见。”
“那赶紧的吧？”
北京伸手便去拉上海，作势要走。苏州羞赧地一把推开南京，转头看向面前已经开始了的灯光秀，故作镇定地说道。
“灯……灯光秀就要开始了，走什么，这可是建党一百周年啊。”
北京笑着坐下，看着高空中的无人机缓缓地排出100周年的字样，感慨道。
“当年的那群孩子们……如今竟也有一百年了。”
上海点了点头，对着虚空伸出手掌缓缓握紧。
“人终会死去，但精神却绵延不绝！”
南京端着面前的香槟，走到三人的面前，举起酒杯。
“一百年！”
众人会意，拿起香槟碰了碰。
“一百年！”
酒水下肚，苏州眼里突然一阵酸涩，便忍不住揉了揉眼睛。南京沉了沉眼，低声问道。
“眼睛可还好，若是受不住，这灯光秀就别看了吧。”
苏州摆了摆手。
“不碍事，一场灯光秀，不至于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北京看向苏州。
“你这眼睛……可是当年弄的？”
苏州和南京一听都沉默片刻，上海放下香槟，悠悠叹道。
“可不就是那时候伤到的嘛，你这人当真是没一点儿眼力见啊，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苏州笑了笑，待眼中的酸涩渐渐消去之后，打起了圆场。
“倒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情，只有正视过去，才能放眼未来嘛！”
南京握住苏州的手，低声抱歉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
一声低沉的抱歉，唤起了不堪回首的当年。
姑苏醒来的时候，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，眼部传来的不适感，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扯。一只手及时地握住了他的手，制止了他。
“不可，你的眼睛还在恢复，现在还不能扯下纱布。”
是父亲的声音，只是比起记忆中的，要多了一层厚重的沧桑感。
姑苏摸了摸身下的布料，是熟悉的感觉。
自己回到姑苏了。
可是金陵……
想到这儿，眼泪便止也止不住地跑了出来，转眼间就把纱布全部浸湿。
姑苏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，在呜咽的哭腔渲染下，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凄凉感。
“父亲……”
“什么都别说了，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姑苏挣扎着要起来。
“金陵他……”
“眼下南京城失守，金陵遭受重创重。但好在，尚有一丝龙气残存，不至于神魂俱灭。只是眼下你还见不得他。”
“为何？”
父亲将一块坚硬的东西送进姑苏的手中，只一摸，姑苏便知道那是自己失去意识前牢牢地抓在手里的城门碎片。
“这块城门碎片上有金陵的一丝神识，是它护着你逃出了南京城，平安无恙地回到了姑苏。”
姑苏握着城门碎片，颤抖地将它举到自己的唇边，小心翼翼地描摹着它的形状，不知不觉中，上面便沾满了泪水。
“金陵他……”
“你和金陵的事情我已经知晓，但眼下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。你可知道，华亭已经失守，国民政府正在逃往内地。这几日，姑苏城内的所有世家子弟正在举家迁往重庆，等你眼睛恢复得差不多了，我们也要动身了。”
姑苏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。
“去重庆！我不去！”
“你！”
“我们姑苏虽不似金陵身处帝王州有龙气罩身，民风也多以婉约柔媚为主，但姑苏人民绝不是贪生怕死之徒，也绝做不出临阵脱逃之事！”
“姑苏！眼下时移世易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！金陵以身殉城固然值得敬佩，但姑苏的千年基业若是会在你我之手，我们便是千古的罪人！”
姑苏大喊一声，绝望地叫道。
“金陵没有死！他就在我的身边！他就在这儿！”
父亲看了一眼姑苏，眼中闪过一丝不忍，转身离去。
“你且好好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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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贺我党一百岁生日，今晚的金鸡湖灯光秀真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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